他很久没有在不替我润滑扩张的情况下就操我。
太疼了,疼得我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。
我在他身下像条砧板上的鱼,不停缠抖扭动着,想逃离他的暴行。
徐宙斯的两手却铁钳似的扣住我的臀,一次又一次地往里面狠撞。
“霍安,”他又叫我的名字,“看看你自己。”
他连说话的声音都透着一股狠劲,“看看你现在的表情。”
我不敢看。
我怕我看了会绷不住要哭。
我把眼睛闭得很紧,喉咙里挤出来痛苦的呻吟,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,沾湿了我的面颊。
徐宙斯俯身从背后嘶咬我的耳垂,他怎么越来越恨我,他让我好痛。
徐宙斯连衣服都没脱,却射了很多在我身体里面。
射完后,他把我翻过来,冷冷地看着我前头疼得难以勃起的性器。
他问我,疼成这样也喜欢我操你吗。
我五指指缝里都是汗,滑腻腻的,抓在了他的衣襟上。
把他用力往下拽,直到他整个人压在了我的身上。
“喜欢,”我贴着他的耳朵说,“我好喜欢。”
于是徐宙斯的大手就托住了我的后脑勺,再次将我拖离地面抱在了怀里。
他低头狠狠吻我的唇,比他任何一次吻我的时候都要狠,像要活生生地把我拆骨入腹。
我却从他这个吻里尝出了一丝痛苦。
徐宙斯在痛苦什么。
我不懂。
我真想挖开他的胸口看看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被狠操一顿过后的我,没有被徐宙斯扫地出门,他反而抱我进浴室洗干净后,扔回了床上。
我太累太困了,后面又很疼,躺倒后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。
徐宙斯穿着睡袍,头发还有些湿,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情欲过后的慵懒气息。
这副样子要是被徐叔看见了,徐叔铁定猜得出他在家里搞了我。
所以徐宙斯也不能再像往常一样去书房或者客厅看书了。
他仔细清理了卧房的一片狼藉后,端着一盏台灯坐到书桌前学习。
现在高三课业比较紧张,几乎每天晚上都有写不完的试卷和习题。
可怜的徐宙斯刚和我打完炮,兴许两腿还软着,身子还麻着,就要在学海里苦作舟了。
我盯着他在光影中的侧脸,朦朦胧胧的,很温润,像我在画室里常常临摹的那种石膏人像。
真想把徐宙斯从头到脚也淋上石膏,做成漂亮的标本,日日夜夜摆在我的床前。
兴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热切了。
徐宙斯写字的笔头停了停,也掀起眼帘来看我。
“不困?”他用眼尾上翘的眼睛睨着我,“不困就来做点别的事。”
我赶忙缩进了被子里,这下连脚丫也不敢露出来了。
可我心里又甜滋滋的往外冒着蜂蜜水儿,我在想,我们这样算不算又和好了。
以前每一次惹徐宙斯生气,他不想搭理我时,我都会像今天一样死缠烂打地找他上床,勾引他操我。
因为我摸索出了一个规律。
只要徐宙斯的怒火在我身上发泄出来以后,他就会连着好几天里都对我和颜悦色的,有时候甚至会主动搂着我亲亲抱抱。
我虽然菊花里遭了大罪,但我心理上还是很愉悦的。
安安稳稳地霸占了徐宙斯的床一觉睡到大天亮。
醒来时徐宙斯已经去上学了,只剩我一个人半死不活地躺在他床上。
四肢酸痛,屁股后面也很疼。
躺着躺着,突然就想起了昨晚那个废纸团。
好在今天早上佣人没来打扫卫生,我的脏衣服还扔在地板上。
我拐着腿把衣服捡起来,从兜里掏出了纸团。
展开来扫一眼,是一大段文言文誊抄,密密麻麻的字眼,内容平平无奇。
就这?
我撇了撇嘴,把废纸揉成了一团,打算重新扔回纸篓里。
但电光火石之间,我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我又低头仔细看完了这段文言文,终于发现了异样。
这一大段文字誊抄到结尾部分时,居然很突兀地写上了我的名字。
霍安,霍安,霍安。
一连写了三次,最后一个安字甚至快戳破了纸张。
?????
什么意思?
我有些茫然,徐宙斯为什么要突然写我的名字。
还有,他就那么恨我吗,连写我的名字也要写得这样咬牙切齿的。
但我还是小心地将这张纸叠好,放进了裤兜里。
我要带回家好好珍藏起来,
无论他是出于什么情绪中写我名字的,最起码在他落笔的那个时刻,他徐宙斯心里是想到我的。
他徐宙斯,漂亮的手握着钢笔,咬牙切齿地写霍安。
不是什么别的人。
这就足以让我高兴好几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