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男孩呆呆地望着他。
“没事了。”甜哥抱着他。
他推开甜哥爬到男人面前:
“爸爸——!”
他的眼泪落下来,抬头控诉甜哥:“你把我爸爸杀死了!”
“我爸爸很爱我的,你把他杀死了!”
他光屁股坐在床上,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。
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,都怪我。”
甜哥坐在床边搂住他,真诚地道歉,“我误会他是坏人了,我不知道他是你爸爸。”
“我爸爸不是坏人,他会教我击剑,给我买冰淇淋,还带我去看电影……”
甜哥将匕首塞到他手里:“如果你恨我,你可以为你爸爸报仇。”
「婴」握住匕首,看向那张带着忏悔的脸,仿佛是一个路见不平的青年,好心做了坏事,准备付出代价一般,正直又坦诚。
“算了,你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「婴」丢掉了匕首,但是眼泪还是默默地流下来。
眼前的青年脱下外衫裹住他小小的身体,将他摁进怀里。
“对不起,”他低沉清越的嗓音喃喃道,“真的很抱歉。”
他啜泣出声来,流下了真正的眼泪。
在这一瞬间,仿佛这才是正确的记忆——
爸爸还是爱他的爸爸,而他也从来没有杀死过爸爸。
杀死父亲的「婴」被送入了育幼院。
育幼院根据年龄,分为婴儿区、幼儿区、儿童区、少年区。
「婴」是属于少年区的,这里仿佛一个自成天地的小小城镇,一个封闭的修道院,一个寄宿制学校。
高墙将一大片土地围在其中,寝宿楼、学习楼、练武楼、监闭楼……这座私人承包制的少年育幼院,坐落在颇为荒凉的北部地区,收容着12-18岁的少年。
虽说法律规定育幼院有责任饲养幼儿到18岁成年,但在这里16岁以上的少年人数很少,优秀的那一拨早就已经被卖了出去或者自行逃了出去,奔向了外面的世界。
当然所谓的“卖”自然不是人口买卖,这不符合天元星的法律规定。
但大家族或者大公司需要吸收新鲜血液的时候,会事先来育幼院物色人员。明面上是如此,但在这种私人育幼院,也会存在很多灰色交易就是了。
毕竟,拥有着优秀异能的幼儿,早在幼儿或儿童时期就被正规家庭领养,或者年长后被政府吸收进官方的少年育幼院中。
虽然高头大马的男生已经很少了,但对于像「婴」这样12岁的小少年来说,这里仍然不是容易生存的地方。
何况,管理这一片区域的都是成年人。
这些成年人会根据孩子的表现来打分。而每一个“免费”被育幼院饲养的男孩,月底期限日之前如果不能得到足够的分数,就要去“义务劳动”——打斗啊,色情表演之类。
育幼院和某些影视公司有合作项目。
孩子们还是会幻想自己觉醒异能,成为主流中的一员。
他们真是天真啊,「婴」想道。
人生本就是一场赛跑,即使他们觉醒异能,也已经落后很久了,已经被人狠狠地甩在身后很久很久了。
对于美貌和实力并不相匹配的「婴」来说,这场赛跑更为艰难,但很快他就变得游刃有余,并开始乐在其中。
育幼院校长办公室——
四个高挑的少年将西装革履的壮男扒个精光,牵着四肢将人拉到半空中。男人背朝着天花板,手臂和双腿都大大地打开。
「婴」微笑着,将电动棒插入男人的后穴,在震动模式下以巧妙而精湛的技巧插弄着。男人抬高下巴,吐出舌头,几乎是秒射地喷出了精液。
「婴」知道,任何一个男人,只要尝到了前列腺高潮的甜头,就会变得乖顺很多。
乖顺得像条狗。
他抽出震动棒,少年们放开男人的四肢,强迫他跪在地上。
少年的眉心开着花朵,他勾了勾手指,立刻有一个少年跪到他身后,宽阔的脊背舒展得平稳,供少年落座。
少年雪白的小脚踩在男人古铜色的屁股上,用脚掌摩擦着,男人的后穴抑制不住地流出淫水。
“男人都是骚货。”
「婴」微笑着道,视线扫过在场的男生,“屁股越大的男人越欠操。”
几个赤裸站立的少年并不觉得受到羞辱,觉得自己屁股最大的那几个反而难耐地咽起唾沫来。
少年们在他面前站成一排,暗中夹紧屁股,使自己的屁股看起来更挺翘结实。「婴」将人按屁股大小进行排序,让男生依次跪到男人身后,将阴茎插入。
「婴」捧着一盆小小的盆栽,坐在两人身后观赏。
盆栽里伸出绿色藤蔓,插入男生的肛门。很快,室内响起重叠的水声和起起落落的呻吟声。
男人很快迷失在肉欲带来的快感中,在
暗红的地毯上留下一滩精液。
婴站起身,踢了踢男人,将人踢翻。
男人失神地摊躺在地毯上。
几个戴着狗项圈的少年都纷纷四肢着地跪在四周。
「婴」站在男人的腹肌上,从脖颈右侧伸出的植物须向下扎入男人的脖颈左侧,他像跳芭蕾舞一样踮着脚,拉下短裤,掏出白净优美的阴茎,像一座充满艺术感的石膏像,将尿水洒向男人的脸。
他欣赏着这一幕,看着尿液在男人粗硬的脸上横流。
“你真美。”
赞美声让男人的脸上露出迷幻的神情,「婴」尿完了他还在张着嘴接,尿液溢出了他的唇角。
「婴」从男人身上跳下来,他的阴茎勃起着,白皙又漂亮,像奶油冰棒,地上的少年抬起头垂涎地望着。「婴」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他马上“呜汪”一声低下了头,像做错事的狗一样卑微。
校长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,有一个人影逆光站在门口。「婴」眨了眨眼,却并不惊慌。
他已经十四岁了,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,银发披肩,宛若希腊神话中为神所挑选,用以斟酒的美少年,有一种雌雄莫辩,美丽而无害的气质。
但他也已经十分擅长利用自己的美貌和异能,来驱使身边的男人。
他没有拉上裤子,便向门口走去。
他的上半身几乎是赤裸的,只缠了几道线,上面挂着亮闪闪的小银片,下半身穿一条民族风小短裤,光脚穿着草编的人字拖,脚踝上也是一圈亮闪闪的银片,随着走动扑簌簌地晃动,像个妖艳贱货。
他毫不在意卡在阴茎下的短裤,他纤细娇嫩的阴茎,随着走动而一翘一晃着,竟不显得下流,反而有一种异样的风情。
他走到甜哥面前,舒展双臂,漂漂亮亮地转了个圈,然后单手叉着腰,有意地挺着柔韧的腰肢,将那色泽和形状都完美的阴茎呈现给对方。
甜哥伸手帮他把裤衩给拉上了。
“……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甜哥看着他眉心的花朵,还有耳边的三朵花苞。
「婴」已经被家族丢弃了,而他也抛弃了家族的姓氏。他仰头看了青年一会儿,想了想说:
“夏侯婴。”
甜哥再次被黑暗包围,然后被吐出。
他站在了空寂的街头,雨下得很大,还好他手里有伞。
他又看到了夏侯婴,此时的他已经变成了二十出头的青年,头发重新剪短,正坐在露天公交站的长椅上,淋着雨。
甜哥心想:我得跟这家伙打交道几次啊?
他走过去,坐在夏侯婴身边。一把伞撑在两个人头顶。
“我不会难受,也不会生病,你管我做什么。”
夏侯婴勾了勾唇,“就算你跟我搭讪我也不会跟你上床的。”
甜哥眯了眯眼睛,眼珠子斜了一下:“帮我拿伞。”
他把伞柄塞进夏侯婴的手里,跟着呆呆地望着滂沱的雨幕。
“你会做梦吗?”夏侯婴问道。
梦?
当然会做梦。
梦见常青没有死,被关在监狱里,常笑每天去看他;梦见女儿骑在蒙战的脖子上,他和女儿分着雪糕吃,故意不给他吃,却咬着最后一口喂到他嘴里……
梦见他放假离开军队,刚好经过弟弟出车祸前的那条街……
梦总是会醒的。
夏侯婴望着雨幕道:“我没有梦可做。”
他将雨伞塞到甜哥手里,双手插着兜站起来:“我先走了。”
他朝雨里走去,甜哥站起来跟在他身边。
夏侯婴抬着眼皮看了看头顶的雨伞,轻佻地道:
“就算你给我撑伞,我也不会给你机会爬床的。”
甜哥不高兴地眯了眯眼,再次把伞塞到他手里,霸道地道:
“那你给我撑着。”
两人说着话,一辆汽车飞驰而过,“哗啦啦”——横扫出来的积水泼向夏侯婴,浇了他一头一身。
夏侯婴对敏捷地躲到他身后推他出来挡水的甜哥,尴尬而不失礼貌地道:
“你不觉得你这样的行为,很不……绅士吗?”
“你有伞不用,你傻啊。”
甜哥越过他向前走去,夏侯婴下意识地上前为他撑伞。两人在雨中走着,对面广场上覆盖半栋写字楼的全息屏在雨里放着演唱会直播,当红大明星蒙恬的。
夏侯婴停下脚步,雨伞坠落后被风吹走,他看向甜哥:
“你是谁?”
甜哥没有开口,眼前便一阵扭曲,等他的视线重新恢复,便回到了游戏之中——
“哗哗”,夏侯婴抱着头在泉水中踉跄着后退,他的意识通过植物须进入甜哥的身体,探测情况时,没想到甜哥的意识竟然反向侵入了他的大脑中。
他抬起头,不可思议地看向甜哥:
“你篡
改了我的记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