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严齐,我们需要谈谈。”
我起身揿灭烟头,态度还算平和。
“谈什么。”我冷笑一声
季淮扬沉吟着,眉心蹙在一起,想了一会才说,“其实,我从来没弯过。”
“你是不是把我当你女人了?而且还是你的专属女人?”
“你觉得我是吗?”
我惊讶的瞪着他,一时说不出话来,不懂他什么意思。
“事实上我并不喜欢男人,除了你我对其他gay,根本不感兴趣。”
“我根本不可能像你一样,随心所欲在那个世界生活,我知道这样说很狡猾,但是我需要正常的情感,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,围着你转。”
“judy是我的女上司,她也确实很中意我。”
“我最近跟她出去了几次,去厦门出差也是跟她一起,你应该能懂我的吧,那种偶尔想跟女人,温存一下的心情……”
他一开始确实好像在认错,后面却突然义正言辞起来。
“严齐,我不想做你的附属品,我只想为自己快乐生活。”
谁不想为自己而活,谁不想随心所欲的玩乐。
可是有些事哪那么两全其美,享受着我独一份的关怀和爱,却不能回报给我同等的价值。
那一刻,我对他的怜爱和责任突然就消失了。
原来我的柔情在他眼里,已经变成了软化他的尖刺。
我的责任在他眼里更是成了一种致命的束缚。
我只能爱他,却不能独占他。
我想我不适合谈恋爱,更不适合爱一个人。
尤其还是一个男人。
可笑老天爷为什么要让我是gay?